浑人看出端倪。”
南喀诺布郑重地点了点头,确定松赞干布没有什么可交待的,这才离开。
等到他离开之后,松赞干布这才一脸疲惫地抬手示意侍者过来,将自己搀回去。
然后缓缓地躺下,继续静养,心中仍旧在盘算着,接下来,自己该当如何?
都元帅已经离开,而自己的身体状况着实不太妙,这个时候。
穿一条裤子的副都元帅定埃与琼波邦色万万不能都留在这里,让他们有串联的机会。
松赞干布躺在榻上,沉吟了许久,直到喝过了巫医送来的药,总算是觉得身子舒服了些。
这才让人将那琼波邦色给唤入帐中。已经知晓了松赞干布派都元帅回援的琼波邦色入帐之后,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打量着这位极有才干,偏偏又颇有野心的琼波邦色,松赞干布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内大相,我让都元帅回逻些城,那是因为逻些城终究是王都,只需要聚兵固守,定可安稳。”
“但有一处,非智勇双全之人不可制之,而最适合的人选,唯有内大相你。”
听得此言,琼波邦色打量着松赞干布,两眼眯起了半天顿时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