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处置,任某再到石坎道那边瞧一瞧。”
看到任雅相率领那两千骑兵离开之后,禄能有些牙疼地看着那条通道。
里边那么多战俘,直接进去抓会不会太危险?要不,让那些吐蕃佬放下武器,自己乖乖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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牦牛道内,程三郎也已然下达了最后通牒。
“所有还能行动得了的人,都给我扔掉你们手中的武器,列队向前而行。”
“任何人不得携带武器,不然,格杀务论。”
程处弼站在山脊之上,目光扫扫着下方那已经变得坑坑凹凹的道路。
那些已经没有了斗志的吐蕃人,都扔下了手中的武器,一边咳嗽一边蹒跚而行。
老老实实地服从着程三郎的喝令人,此刻,哪怕是再英勇的吐蕃武士,再经过了长达半个时辰的毒气攻击以及那些天雷的洗礼之后。
也已经没有了半点的反抗意志,此刻他们只希望能够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再看到令人神魂皆碎的天雷现次出现。
一个二个都显得那样的萎靡不振。偏偏脸上都充满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跌跌撞撞地沿着这条牦牛道,继续南行。
程三郎站那么立身于山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