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如本也都是军中宿将,定然不敢违背大论之令。”
“违背他们是不敢违背,但是老夫有些担心,他们若是刻意拖延,未能及时出谷道,与我军南北夹击。”
“那样一来,咱们遇上了以逸待劳的唐军,那可就……”
听到了这话,赤桂玛本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很有信心地道。
“大论只管放心吧,末将驻军铁桥城多年,很清楚剑川城内外的那些诸诏都是什么样子。”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已经殉国的尚多结将军,敢以三千精锐铁骑,督促那洱海六诏数万青壮谋取唐国姚州的原因。”
“那洱海六诏虽然多年以来,频频争战,可是他们的作战方式,在本将看来,如同小娃娃过家家一般。”
听着这位南部地区的地头蛇赤桂玛本之言,论科耳总算是稍微安心了一些。
来到了道旁,坐在了随从布置好的榻上,与赤桂玛本一起吃喝,等待着那些探马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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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羊滩进入牦牛道后约五里之地,程处弼此刻正坐在小马扎上,跟前是一块平整的石板,邓称心与程发与程三郎各坐一角。
程处弼表情相当严肃地看了一眼邓称心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