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却总是会被掣肘,甚至被使节团的上上下下,认为自己分明就是别有目的。
禄东赞并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哪怕是喝得再多,顶天也就只会发上一两句牢骚,不可能大加攻讦和指责国主。
难不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向来看自己不顺眼的扎西将军与次仁等人的阴谋?
可就那几个粗鄙武夫,不是禄东赞看不起他们,而是这帮子家伙,真没有这样脑子。
那为何会让自己仿佛深陷泥潭一般,步步艰难?
抚着长须,寻思了半晌,禄东赞终于想到了一个人。抬眼看到已然黑了下来的天色,沉声吩咐道。
“旦珠,你去唤,不,去请尼玛过来一趟,最好不要惊动任何人。”
旦珠恭敬地一礼之后快步而去,不多时,旦珠便来到了那尼玛的屋子跟前。
此刻,尼玛正在灯光跟前,面对着铜镜,抬手轻摸着脖子上的那一首红痕。
嗯,这是吴王李恪等人强闯入内之后,那位叫邓称心的接头人跟自己一阵密嘱。
让自己要设法留下一些被威胁的痕迹,到时候便于取信于禄东赞。
最终,尼玛犹豫了很久,这才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