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会连兜裆布都输掉。
一位小宦官跃下了马背,揉了揉那已经冻得痛红的脸,大步前行,然后,就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打牌声。
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面露敬佩之色,看来,程三郎十有八九肯定在此了。
定了定神,朝着迎上前来的一位护卫一礼。
“敢问小程太保可在此?”
“你寻小程太保何事?”一旁的程家人站了出来,警惕地打量着这位宦官。
“咱家是晋阳公主殿下派来给小程太保送信的。”
一听闻是晋阳公主,自然不敢怠慢,那边的程发迎上了前来,引着这位宦官上楼,顺势吆喝了一声。
程处弼一听是晋阳公主遣人来给自己送信,不禁有些懵逼,赶紧下意识地把牌往屁股下边一塞,挺直了腰板。
另外两位也手忙脚乱地把牌各自收好,毕竟让旁人看到,着实有点不太好意思,特别还是晋阳公主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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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看着那封书信,抿了半天嘴皮子,考虑了半天之后,这才朝着那位等候回音的宦官颔首。
“你且稍待,程某写一封书信,你正好带给去给公主殿下。”
不大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