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欣慰地笑了起来,做人嘛,就不能太老实低调,更不能过于执拗,不然,容易把自个给气出病来。
犹记得当初的韦陀兄,简直就如同之前躺在对面牢房里边的薛万均的翻版。
看看现在多好,都能够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等聒不知耻的话来,这就是进步。
听到了这话,已然明白这哥们想要做甚的浪荡皇子李恪直接就乐了,迫不及待地插嘴道。
“韦陀兄这话实在是太有道理了,这些日子,咱们哥几个可都甚是辛苦,连口酒都舍不得饮。”
“如今薛二叔与薛三叔都已经离开,这大理寺监牢里边,就剩我等弟兄。”
“反正又没有长辈管束,咱们一时半会也出不去,不如就今天。
咱们在这里整顿好的,好酒好肉,以贺薛二叔和薛三叔成功出狱如何?”
“不错,就该如此,这几日,为兄我可也是馋酒多时矣。”
“这一顿酒食,小弟来作个东。那个谁,愣着做甚,赶紧去把李某的亲随叫进来。”
那位一直眼巴巴地守候在外面,想要等程三郎把钥匙串还给他的牢头,只能硬起头皮答应了一声。
屁颠颠地蹿了出去,能咋办,这里边的年轻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