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了,不过你这些日子,最好盯紧你二哥,莫要出了甚子意外才是,来来来,进来歇息下。
老大老二,愣着做甚,还不快给薛三将军上酒。”
“不不不,知节老哥,小弟我……”
“放心吧,老程我还是知道轻重。你家中有事,今日就不摆家宴款行老弟你了。”
“回头等你二哥出了狱,咱们哥几个再好好的喝酒吃肉,就这么说定了。”
“那是自然。”听到了这话,薛万彻这才松了口气,庆幸地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特娘的幸好亲哥有事,不然自己非大白天的交待在这老程家不可。咦……这么说似乎也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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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三勒浆下肚,薛万彻挤眉弄眼半天才缓过气来。
因为有事,就只让他享受这不醉人还养人的程府秘制三勒浆。
可问题是,这程府秘制三勒浆的滋味,感觉比特娘的烈酒还要难以下咽。
程大将军抄起毛笔,银勾铁划地一挥而就,一份家书干脆利落地交待清楚了事情。
叫来了一位程家人,让他立刻快马送往长安,定要送到三郎的手中。
直到看到那位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