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你,难道还拿仪刀拍拍你提醒不成?”
面对着这个强辞夺理的程三郎,宁忠觉得自己方才那么一下子差不多一百九十度的大劈叉。
若是有蛋,不碎单就得碎双。幸好自己无物可碎才逃过一劫,咦?……这算是好事吗?应该……
“我说宁公公,有没有哪里不适,若是有,我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没,就只是觉得有些……拉着筋了,缓缓就好。”
宁忠总觉得程三郎的检查不怀好意,毕竟他给谁治病,谁就会出妖蛾子,自己可惹不起。
看到宁忠那副鬼鬼祟祟的模样,看样子这位还有其他心思的宁公公应该没有大事。
毕竟没有蛋蛋,那样的大劈叉,应该伤害不到这个不完整的男人。
反倒是完整的男人这么劈,呵呵……命至少去半条,兴许这就是太监的优势所在。
等那宁忠慢悠悠地缓过了劲来之后,在程三郎的催促声中,宁忠这才小声地嘀咕了句。
可惜这家伙声音很小,偏生这会子东宫朝会正好散场,一干属官朝外行来。
饶是程三郎再耳明目聪,也实在是听不全,不禁有些不耐烦地喝道。
“那味道到底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