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了头来,朝着手术罩外吆喝了一声。
“赶紧的刘兄弟,莫要磨磨蹭蹭了,一会杜兄也还切呢。”
这位年纪刚刚满二十岁的,被程三郎如簧巧舌给忽悠来的刘兄弟十分紧张。
哪怕是已经换上了手术服,可还是相当的不适应,特别是看到了那张手术台之后紧张感更甚。
这张手术台,看起来有手有脚,但是在手脚的位置,都有皮条制作的绑带,怎么看都像是要上大刑。
看得这位刘兄弟冷汗都下来了,脸色有些发白地嘟囔道。
“程副率,要不算了吧?末将心里边总觉得不太踏实……”
“……”程处弼不由得心中大恶,鼓起了眼珠子,很有气势的声音从口罩后边冒了出来。
“啥意思,手术室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居然给我临阵退缩?”
“赶紧给我躺下,莫要忘记了,程某可没有逼你,而是你主动要求要做这个手术的。
难不成,你不乐意为你们老刘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准备就因为怕那么一丢丢的疼痛连婆娘也不娶了?”
一听到了这话,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所束缚刘兄弟不禁面色一沉。
特别是想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