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忍不住,只能在痛快与快乐之间反复挣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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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来两个人,把尉迟将军给抬出去。”程处弼搞定了这货之后,扯起嗓子吆喝了一声,转向了那于志宁。
抄起了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于志宁的裤子直接剪开,嫌那后襟碍事,也给剪掉。
看到那恼人的兜裆布,程处弼手中的手术剪也咔嚓咔嚓……
“程三郎,你不是说给于某治伤?怎么就听到剪刀在响?另外于某需要不需要喝点那麻药?”
程处弼不乐意地道。
“莫要啰嗦,不把你身上的衣裤给剪开,怎么给你清创,怎么给你缝合?
你就挨了一箭而已,喝什么麻药,回头你也叼块毛巾忍忍就过去了。哎哟,不错不错……”
“什么不错?”
“程某是说你运气不错,这箭啊,再稍稍往左再来上这么一寸两分,再往下一寸,那就扎着你腚眼了。”
白纱帐外,噗呲之声络绎不绝,也不知道有多少八卦人顿在偷听,哦不,关心于詹事的伤情。
“……”于志宁的脸色直接就黑成了雁门关上熬了百年老金汁的铁锅锅底。神特么的运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