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亦非苟且偷生之辈。”张玄素当然不可能跟程三郎用同一个形容词,所以他决定换一个。
“……二位,你们这样,唉……”宁忠一脸黑线,都不知道应该如何相劝。
一干文武都面露诡色,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程三郎觉得嗓子眼有点发痒,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看到目露凶光的程三郎喉结鼓动,已然开始脖子发酸,查觉到了自己整个面部都有可能会成为程三郎攻击范围的张玄素不由得脸色大变。
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抬手抹了把脸怒道。
“程三郎,你想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程处弼看到张玄素一副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耗子似的,不禁有些懵逼。
刚刚反复被程三郎的唾沫星子喷了满脸的张玄素忍不住又抄起了手巾再一次抹脸,继续羞愤交加地喝道。
“你,好好好……程三郎,你等着,本官一定要向太子殿下,向陛下弹劾你不遵上官之命,肆意妄为,羞辱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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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副率,这会可把张少詹事往死里得罪了。”
贺兰楚石看着被一干东宫属官相劝着半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