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来。
“处弼兄,事不宜迟,要不小弟我现在就去打听……”
“贤弟不必急这一时。”程处弼呷了口茶水正在考虑自己的想法和计划是否已经全面。
“处弼兄,做事就得赶紧,时间紧,任务重,不能拖拖拉拉……”
李恪频频地往外斜眼珠子的举动,终于吸引到了程三郎的注意。
看到这个浪货这个时候都还不忘记不正经的事情,程处弼一个头两个大。
“行吧,今天先回了,我们好好的谋划谋划再说。”
“这就回去了?”
“不然呢,带你到对面去逛逛?”
“……只逛逛?”
“废话!”
“……那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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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此刻正在亲爹的书房里边,站在一旁边侍候笔墨。
而房府的女主人卢氏正站在一旁,欣赏着夫君在那里挥毫泼墨,绘一幅墨竹。
房玄龄好歹也是一位在书法上很有造诣的老司机,练了几十年的毛笔字。
闲暇之时,也会偶尔搞点才艺表演,例如挥毫泼墨,画上些景物图。
但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