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让你躺在上面不成?”
“不光这样,一会出门之前,还得多往你脸上扑点白色的脂粉。
显得惨无血色一点,然后你坐在上面,这才像重伤初愈的样子。
当然最好再戴个帏帽,毕竟你一看到眉清目秀的小姐姐就很有精神,容易令人误会。”
李恪一脸黑线,老子堂堂亲王殿下,躺在门板上像什么话,又不是喝大了被撂门板上。
程处弼终于吃饱喝足,抄起毛巾抹了把嘴走到了李恪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
“所以啊贤弟,想要进城去瞎溜达,没问题,但只能我陪着你,而且你得坐这玩意去。”
“不然,若是让人瞧出了破绽,对于你我而言,倒是没什么损失,可是你得考虑一下后果,你爹会怎么收拾你?”
不提爹还好,一提爹,想到了自己被亲爹以德服人的惨状,李恪直接就顺风顺水的怂了,一屁股坐在了那轮骑里边舒服地扭了扭屁股。
“罢罢罢,坐就坐呗,小弟我再继续在这里边憋着,非得疯了不可。”
嗯,李恪自打来到了东都洛阳,莫说洛阳城,就连特娘的洛阳城墙也就是来的当日远远的瞅过几眼。
之后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