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大巴掌落在了柴管事的肩膀上,让这位柴绍亲兵出身的管事两腿一软,差点承受不住程家靓崽托附给自己的重任。
“是是是,那小人一定尽力办好。”
“不是尽力办好,而是必须办好。”程处弼翘起手指头,阴恻恻地道。
“若是你办不下此事,那我宁可找其他人来办。”
“行,小人一定会及时领着洛阳县衙的人赶到现在场。”
“这才对嘛,速速去办,对了,这里距离郑家庄有多远,你留个人带路。”
等到那抹着冷汗的柴管事打马狂奔而去,这边,李恪也已经安然地躺在他那经过加厚加软的马车里边,左滚,右滚,唔……防护性极佳,没有什么硬物会撞到自己。
很好,李恪想了想,赶紧把脑门上的那布条先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去。
现在的自己,还是一丰神俊逸的浊世佳公子,而不是奄奄一息的伤重之人。
方才在跟处弼兄沟通的时候,也不是没讨论过这个问题,不过处弼兄说的也很对。
如果自己一副屁事没有,很有精神的模样,那就代表事情不大,影响自然也不大。
对于怎么装重伤之人,李恪觉得自己还是有一定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