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小心杆,小心杆,你不听我的提醒去低头看路,居然还扭头看我,你咋不看天?”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那张长杆子,半天这才无比悲伤地摇了摇头。
“是小弟我,唉,我自认倒霉……”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误会了,若是自己敢说出来。
李恪深深的明白,那样的话,更大的笑话,更多的黑历史,将会令自己的未来蒙上更多的羞耻。
现如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知道,自己方才把小心杆听成了小心肝。
打量着那表情很消沉,意志很低落的李恪,程处弼反倒不忍苛责于他。
“行了,贤弟你赶紧上来,唔……伤着哪了没。”
“我头疼,这里好像是撞了石头,嘶……疼疼疼。”
“我知道你疼,拜托你不用重复。”程处弼悻悻地松开了按压他脑袋撞出来的鼓包。
“你还有什么感觉?比较头昏目眩之类的,有就赶紧说。”
“不昏,就是觉得有点恶心……其他没什么。”
“行吧,你就先在这里坐着歇息一会,我好给好好检查检查。”
经过了程处顷这位大唐最优秀的普外科医生细致的检查,程处弼拍拍手中的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