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怀,掏出了一副竹牌。
“……愣着做甚,来来来,赶紧的,正好没事,咱们可以好好的打上几把打发时间。”
李恪暗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处弼兄不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捅他刀子而存心报复,要对自己动手动脚。
一屁股顺势到了程处弼的下首,哭笑不得地连连摇头。
“处弼兄,你难不成就是为了坐船能够安稳的在舱里风雨无阻的打牌,这才提议乘舟南下?”
“休得胡言,为兄我是那种因为私利而枉顾正经事的人吗?”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李恪一眼,麻利地洗起了牌,李恪与李德一左一右等着他发牌。
邓称心则开始在那里负责煮水泡茶。程处弼一边发牌一边义正辞严地道
“之所以要坐船,我这不是想要考察一下咱们大唐的运河体系,感受一下这种成本低廉的旅行方式。”
“毕竟长安到洛阳之间,就是依靠水路为主,陆路为辅……好了我黑桃三,我先出牌。”
程处弼麻利地抄起了竹牌在手心一抹,所有的花纹与牌面都顺滑地出现在了视线之中,让他不由得欣慰一笑。
考察大唐的运河体系,当然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私底下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