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弄眼半天,总算是在那酸甜味的刺激下,清醒了不少。
接过了卢氏递过来的茶水漱了漱口,总算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浊气。
“唉……成个亲,怎么闹腾成这个样子……”
卢氏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吐了句槽。
“就是,当年咱们家大郎成亲的时候,往来的宾朋,哪一个不是知礼识趣的。
哪像这会子,咱们堂堂的梁国公府,简直都快成聚啸山林的绿林好汉的山寨了都。”
听到了夫人卢氏此言,房玄龄咧开大嘴差点乐出声来,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打咱们二郎成为了那汉唐商行的股东,跟那帮子家伙现如今,嗯嗯……”
“一帮子老家伙全都蹿上门来讨杯喜酒,老夫难道还能把他们拒之门外不成?”
说到了这,房玄龄轻拍额头,突然想到还有一位房家人。“对了,大郎怎么样了?”
“大郎……大郎早就已经醉了,就那帮武家子弟的酒量,咱们大郎向来斯文,哪会是他们的对手。”
就在装醉的房玄龄一边呷着茶汤醒酒,一边跟夫人唏嘘感慨地当口。
房慎站在了院门口,想了想,吩咐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