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把只有像我皇爷爷又或者是我父皇才能够行走的御道朱雀大街放着歌词里?”
“啊这……失误失误,我现在就改,既然不能是朱雀大街,那就随便来条街吧。
嗯那就含光门前的那条含光大街,前面那句歌词我也改成含光门前的二轮马车。”
“处弼兄,能不能把歌词写得更,嗯,更高雅一点,太直白不适合吧?”
“直白怎么了?直白一点,不正好契合俊哥儿弃文从武的风格吗?”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一眼李恪,就你话多,谁让这首歌是最适合烟嗓的呢?
也只有烟嗓,才能够把里边那种沧桑还有凄凉感给从容的表达出来。
当然除了这首还有好几首,例如那首《无所谓》。
但问题是那首歌的歌词,程处弼简直无处下手修改,毕竟他又不是创作性歌手。
还好房俊是烟嗓歌手,不是尖嗓歌手,不然老子只能给他整出那首《死了都要爱》。
“好,现在跟着我的节奏感。我唱一句,你就重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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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处弼兄唱过第一句之后,房俊两眼一闭,努力地把羞耻感压下,开嗓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