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里有红伞伞,吃完全村都埋山山。
来年长满红伞伞……”
李恪与房俊口歪眼斜地看着死死瞪着自己,情绪十分饱满地一边敲锣一边似唱似念的处弼兄。
神特么的红伞伞,白杆杆,那玩意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程处弼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地吐了一口浊气。
这才把那面锣拍回呆头呆脑的房成手中,语气很是嫌弃地交待道。
“行了,下去吧,下次别人跟你要乐器,千万别拿这玩意出来埋汰人。”
“被人踹了敲闷棍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房俊臊眉搭眼地摸了摸脸,实在是不知道处弼兄唱的是什么鬼东西。
听着来怪腔怪调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什么全村,什么吃饭饭,全都是莫明其妙的东西。
李恪也是听得不太明白,不过还是讨好地朝着处弼兄一礼。
“不愧是处弼兄,连用这玩意都能够唱出东西来,厉害厉害。要不咱们算了?”
程处弼可真不乐意了,你们特娘的就是想看老子出丑是吧?
“刚刚我那不过是热身,罢了,没有乐器,我就拿这玩意将就了。”
程处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