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着,跟阎大匠化干戈为玉帛,所以呢,想请贤弟你……你摇脑袋做甚?”
李恪深深地敬佩处弼兄那超一流的厚脸皮,看样子老程家的家传天赋,处弼兄已经全部继承。
“处弼兄,你莫要难为小弟行不行,你们之间只是些许的误会?”
“嗯,就算只是些许的误会,处弼兄你乐意化干戈,可不见得阎大师就乐意。”
听到了李恪这话,程处弼不禁有些蛋疼,也是,像自己这样一笑泯恩仇的豪迈男儿的确不多。
重要的是阎大师既是读书人,又是艺术家,矫情很正常。
“罢了,既然搞不定阎大匠,那其他人你总能搞得定吧?”
“我觉得处弼兄你还是先跟小弟坦白你到底想要干嘛?若是小弟能够帮得上忙的定不推辞。”
程处弼打量着这位喜欢捅自己两肋双刀的好兄弟,不过此事事涉他亲爷爷,他要敢胡来,指不定他爹跟他爷会一块抄烙铁条扎他腚眼。
“罢了,反正那也是你亲爷爷,这话出我之口,入你之耳,莫要再让旁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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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听到了处弼兄之言,不禁一脸服气地朝着处弼兄翘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