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得实在太好,怕是你爹早就把他弄回来了。”
“这几年,绣衣使、各州官吏呈来的奏折,关于程三郎的,弹劾他独断专行的有不少。”
“但是,他做出来的那些成绩,却是许多官吏,怕是在一个地方当政一辈子都做不出来的。”
“闺女你可知道,剑南道一道之地,唯富蜀地八州,蜀地八州之中,又以益州为魁首。
剑面道其他近三十个州每年缴纳的税赋,加起来,不足这益州的三成。”
“可是这才几年,泸州的税赋已然达到了益州的七成,成为了仅次于益州的剑南道第二富庶之地。”
“还连带着令泸州周边诸州的税赋也都在大幅增长,咱们这位泸州大都督府长史当居首功。”
听到娘亲说起这些夸奖程三郎的话,李明达不禁眉开眼笑,不过这位小可爱忍不住凑到了娘亲的耳朵边小声地道。
“就连三哥自己都说,泸州能够变得如此富庶,是因为他无为而治……”
长孙皇后抬手捂住了嘴,忍不住瞪了一眼这个古灵精怪一脸坏笑的闺女。
“娘亲,这可不是女儿说的,是那天三哥入宫,女儿去寻他的时候,他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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