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上,怎么样,雄纠纠气昂昂的,精气神不差吧?”
“可以啊,我说老三,你小子啥时候整出来的那个操典,也不跟我和你大哥泄个底。”
“知道不知道,爹说是他多年练兵的心得都说给咱们弟兄三人听,只有三弟你心生感悟设法编撰成书。
就我和你二哥不成器,成天只知道喝酒吃肉,也不知道搞点兵书出来。”
一开始还满满感动的程三郎整个人都方了,呆愣愣地看着唾沫星子横飞的大哥与二哥。
这是爹是真亲爹,罢罢罢,爹乐意要好名声就给他呗,反正操典上落的是自己的名字就成。
再说了,自己是他亲儿子,能说啥?
“爹说的没错,小弟我就是听了爹的那些心得,加了点自己的理解搞出来的。”
程处弼正在跟两位兄长信口胡诌的当口,那边,随着李器的吆喝声,所有人都看到了连续十来辆车,都满载着油纸伞。
这下子,留了撇小胡子的李震直接就乐了。
“我说三位贤弟,这样不好吧?咱们弟兄感情那么好,不指望你们给捎点什么好宝贝。”
“可也犯不着弄这么从泸州纸伞来送人吧?”
李恪颇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