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了房俊一句。
“小点声,万一我老师还没走远听到你不打自招,咱们又多了一项罪名。”
“到底那个碎嘴的玩意,把咱们打牌的事给泄露出去了。”
听到了李恪的牢骚话,程处弼直接就呵呵了。
“咱们哥几个这几年隔三岔五就凑一块打牌,满大都督府谁不知道,怕是街边卖菜的小贩都知道。”
“再说了,咱们又不是光娱乐不干正经事,泸州乃至整个剑南道中南部发展这么迅猛。”
“各族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我们对朝庭是有功之臣,打点牌怎么了?”
看着一边吃吃喝喝一边振振有词的处弼兄,李恪实在是无言以对。
“处弼兄你言之有理,可我那老师若也能这么想就好了。”
“呵呵,爱咋咋,有本事弹劾到你爹那去,大不了再扣点俸禄。”
一提此事,程处弼就气不打一出来的拍拍案几。
“想我为朝廷出生入死,呕心泣血这么多年,居然就见过几个铜板的俸禄。呵呵……”
看到处弼兄那凶光毕露的神情,李恪赶紧挪挪屁股,朝着北方拱手一礼。
“兄台,那是我父皇干的,再说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