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正向着蒙舍诏进军。
细奴逻反正询问了两遍,确定事情的真伪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当中。
在场的一干蒙舍诏大小首领们都很是吃惊地议论纷纷。
“之前那蒙巂诏这才为我们所败,这才过去没有多久他们就已经聚拢了兵马扬言报复。”
“这可不像他们的作风,之前越析诏为我们所败。
越析诏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东西,才换来了各诏与越析诏共同出兵雪恨。”
“而蒙巂诏这一次为我蒙舍诏大败,损失不小,他们休生养性还来不及,哪有财富去说动各诏?”
“诸位,诸位,现在已经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了。”
“五诏联军,足有三千兵马,而咱们蒙舍诏虽然之前大胜蒙巂诏,可是自身也损失不小。”
“若是那三千兵马一至,我等如何抵挡?”
“大诏首,要不,咱们还是向朝廷请求援军吧,不然,若是等那五诏联军一至。”
“咱们不少寨子,可都要没了。”
等到一干首领们的议论声渐渐止歇,细奴逻这才抚了抚眉头轻叹了口气。
原本一直觉得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一定会很爽利,可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