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就已经消减无踪。”
“可是至今,非但没有消减,反例是愈传愈烈,泸州、戎州、播州诸地獠汉百姓,多有供奉程三郎牌位画像,以求平安之举……”
“想来,兴许应该懂得一些奇异的方士之术吧。”
“当然,本官也仅仅只是推断,你可不要胡乱传扬才是……”
赵主薄听得两眼放光,就连向来最为刻板严谨的府君,都这么说,那岂不是说,应该是真的。
想想剑南道南部诸州汉獠百姓都给程三郎立牌位,必定是见识过他的手段。
等到听到了府君的叮嘱之后,赵主薄频频颔首。
“府君放心,下官知道厉害,定然不会胡乱传扬。”
不过回头倒是可以告诉娘子还有父母,以安家人之心……
宁刺史看着赵主薄匆匆快步而去,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浊气。
转身回到了案几跟前,打量着那封来自于越析诏主木德雅的亲笔书信,陷入沉吟。
不过,宁刺史虽然不相信神灵邪异之说,但是,内心也不禁隐隐有些期待。
若是他程三郎真能够有那样的事情,那姚州之安危,自己又何须太过担忧?
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