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不禁眉头一扬,古板无波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看到宁刺史这副样子,赵主薄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出了实情,递上了一封书信。
“不是,越析诏只是遣来了一位信使,送来了木德雅的一封亲笔信。”
宁刺史眼角的笑意渐渐地收敛,紧抿着唇从赵主薄的手中接过了书信拆开。
赵主薄仔细地观察着宁刺史的表情变化,虽然已经年近五旬,早该喜怒不形于色。
可是看到了宁刺史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分明有怒火升腾。
“无耻!大胆!好一个木德雅,居然敢视本官,视朝廷如无物。”
赵主薄看到宁刺史难得地勃然大怒,不禁心头一沉,赶紧劝道。
“府君息怒,那木德雅可是在信中写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何止不合时宜。”宁刺史深吸了一口气,生生从牙缝里边挤出了一句话来。
“他分明就是在向本官,向朝廷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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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主薄从宁刺史的手中接过了那封书信凝神一读,脸色同样变得难看无比。
“他木德雅这是吃错药了不成,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