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转了半天,最终颓然一叹,生不如死地道。
“这手令是李叔交给泸州大都督府的,就算小弟我塞给了处弼兄你,小弟我也一样要担责任。”
听到了李恪这么一说,程处弼顿时两眼一亮,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浊气。
“看看,你想明白了就好,你才是大都督,我可不是,所以我担的责任肯定比你小。”
李恪没好气地白了程处弼一眼,这才有气无力地把这份手令给丢在案几上。
“所以处弼兄你拿着吧,有了这份手令,剑南道诸州,便是小弟我,也得以你马首是瞻。
等你到了姚州,若是没有这份手令,你如何让姚州的精锐听你的命令?”
程处弼狐疑地打量着李恪,总觉得这小子这样的做法有目的。
“处弼兄,反正你爱信不信,我这也是为了让你能够多有一份力量,帮助蒙舍诏。收拾另外五诏。”
“你若是不乐意要,只要你有本事想其他办法压制住洱海六诏,小弟我也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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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这家伙应该不是在编鬼话骗自己,再加上程处弼也很担忧自己兵力不足,只能没奈何地收起了这份手令。
“算了,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