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脸色微微发黑,看向李恪这位开口相询的吴王殿下,你小子是哪壶不提专提哪壶是吧?
李绩眼珠子一转,脸色一正。
“老夫这些日子,与汝泸州大都督府反复商讨此事。”
“殿下与程长史想必对于洱海六诏之事,心中也已经有了条陈?”
程处弼与李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老夫需要率军往雅州抵御吐蕃,此事,就委以泸州大都督府自行处置。”
“???”程处弼与李恪瞬间一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一副理所当然嘴脸的剑南道巡抚使。
“怎么,这么盯着老夫看,莫非老夫脸上有花不成?”
程处弼很想点下脑袋,告诉李绩这个老妖蛾子,他的脸上的确有花,而且是一朵开败的残菊。
可惜,这位也是个自己惹不起的长辈,程处弼只敢在内心疯狂吐槽。
“可是叔父,你让我跟殿下怎么搞?就殿下身边还有我身边的亲兵捏到一块都不够二百号人。”
“呵呵……”李绩走到了程处弼的跟前,大巴掌拍了拍他那宽厚的肩膀,露出了一个慈祥的长辈关怀之笑。
“贤侄啊,你脑子活,又有本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