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贤弟你又叽叽歪歪什么,这几日你可是好吃好喝。
隔三岔五就以查访民情为由,蹿出泸州来浪,你还想要怎样?”
程处弼将一双七扔到了案几上,不乐意地瞪了一眼这位泸州大都督。
此刻,二人正呆在位于长江北岸码头旁边的酒楼二楼上。
这座酒楼,正是汉唐商行的产业,自打这码头经过了多次扩建。
加之往来的行商走贩越来越多,这座才新建成不足一年的酒楼生意好得出奇。
并且在这酒楼的二楼雅间,正好面朝着涛涛江水,视野与风景极佳,只是今日的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怕是要来上一场酣畅淋漓的春雨。
那位剑南道巡抚使很不专业,来到了泸州之后,就一个猛子扎进了燎军大营里边不乐意出来。
而房俊只能硬起头皮追随其左右,而房俊作为这只燎军练兵的负责人,可是被这位长辈给烦的不行。
反正让房成过来传话或者是送信时,满满都是浓浓的幽怨。
程处弼与李恪则是长出了一口气,反正俊哥儿你还年纪,多遭受一些生活的历练,这是必须经历的人生旅途。
一般来说,长辈的摧残和压迫,都会让年轻人更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