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闹什么鬼名堂?”
程处弼一脸无奈地摊开了双手,颇为唏嘘地道。
“小侄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从前门出去,真不是要搞事情。”
一旁的李恪与那房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的古怪,似乎有点兴灾乐祸,又像是很想看戏。
不过李绩倒是没有注意到,而是被程三郎这小子的胡诌之言给气乐了。
“少给老夫胡说八道,你又没干过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光天化日之下,出入大都督府。
难不成,吴王殿下还会难为于你不成?”
李恪咧开了嘴,差点吡牙乐出声来,赶紧干咳了一声,恢复了正经模样道。
“我当然不为难为处弼兄的,这一点,俊哥儿你是最清楚的是吧?”
房俊的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一本正经地道。
“对对对,我们跟处弼兄可是好兄弟,不可能为难他的。”
程处弼黑着脸打量着这两个表情古怪的贤弟,又看了一眼总觉得自己有什么坏心思的李绩。
无可奈何地一跺脚,白眼一翻。
“罢了,既然如此,那我便随李叔你一同前往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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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