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李恪给自己寄来的这封信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一思及此,李渊的脑海里边出现了那三位年轻人的形象,自家那位浪荡的乖巧孙儿,真*憨厚实在的房俊以及那位不闹妖蛾子不舒服的程三郎。
最终定格在程三郎那张表情很正经,目光很鬼鬼祟祟的脸上,忍不住小声地吐了句槽。
“这小子,脑子是有,可这法子,应该不是他想出来的才对。”
“真是麻烦,没想到,那小子居然把事给推到老夫这来了……”
耳朵里边听着陛下的长吁短叹,忠宝继续板着脸站在一旁,一副充耳不闻,目不斜视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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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府,大唐名相房玄龄正一边呷着茶汤,一边仔细地打量着亲儿子写来的书信。
看着这小子那仍旧没有多少长进的书法,房玄龄很是无奈。
但是,这小子的文笔,倒是比起过去强上了不少,事情也都能够条理分明的说清楚。
他详细地讲述了现如今,汉唐商行在泸州以及交州的各种经营活动之后,也将大家心中的担忧也述之于笔端。
最后就是请父亲帮忙参谋一二,咱们想要给将陛下拉进汉唐商行的做法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