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居然半点酒味也闻不到。”
这位叫者都的老头,算起来还是者光的堂叔祖,笑呵呵地抚着长须道。
“那是因为密封工作做得好,不然,这些美酒,经过这年余,怕是早就已经全部蒸发掉了。”
“程长史,您看……”
“取酒的工具呢,让他们赶紧拿过来。”程处弼开始捞衣挽袖,准备亲自上手。
“好的程长史,不过今日要取多少?”
“取三百斤。”
“三百斤?!”
“有问题吗?”
“没问题,程长史您稍等,小人这就让他们去拿桶来。”
自有人赶紧小心翼翼地挑来了一对有盖子的大木桶,还递给了程处弼一把……
就是那种在美丽的大西南的乡村十分常见的一种舀具,比如农民伯伯在施农家肥的时候就会用到。
就是一个小木桶被绑在一根长竹杆上,当然,今天用的这个,绝对没有沾染过农家肥。
先是有人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湿泥抹去,再将封住水泥板周边的油纸揭掉。
程处弼一扬手,程发程达也蹿上前去,跟那几位酿酒厂的工人一起开始拿麻绳穿过那些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