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如何处置。”
程处弼缓缓地摇了摇头,朝着李恪一礼,露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道。
“殿下,这么做实在是太耗费时间了。”
“薛州的禄能既然称是其弟与其他獠首勾结叛乱。这仅仅只是他的一面之辞,真相到底如何,尚未可知。”
听到了处弼兄这话,李恪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脸。
“要不,先派探马前往打探?”
“不妥当,若是派探马前往,其实反倒容易打草惊蛇。”
“下官请命,亲自往薛州一行。”
“你去?”李恪一脸愕然地朝着程处弼看了过来。
程处弼点了点头。“从泸州到薛州现如今已然修筑好了水泥直道,三百里地,快马也就两天可抵。”
“但是我们没有多少骑兵。”李恪一脸为难地挠了挠头。
这可是泸州,不是北方,若是在北方,一个大都督府,怎么也能够凑出两三千骑来。
而这泸州大都督府,精骑不过两百,剩下的全都是步卒。
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过去的泸州山路崎岖,就算是有骑兵也没有什么用处。
总不能让骑兵去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