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必担心,那小子吃得好,睡得香,成天一边读书一边耍着三百斤的石锁砸人玩。”
“啥?”卢氏一脸懵逼地看着夫君,你确定你说的是咱们家二郎?
看到妻子那副快要风中凌乱的模样,房大相爷差点乐出声来,赶紧勉强控制住了表情。
“哼……那小子,如今正在泸州大都督府天天耍石锁,哪还顾得上什么四书五经。”
房大相爷便将事情源源本本给妻子卢氏解释了一遍,听得卢氏哭笑不得。
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这是泸州百姓口耳相传的流言蜚语,莫说是房相爷,便是皇帝陛下怕也阻止不了。
“夫君你也莫要太过气恼了,咱们家二郎如今已然入了武职。
若是能够在这方面能够有所建树,总比他什么也不行要强吧?”
房玄龄长叹了一声抚着长须,表情甚是悲怆地道。“想我房氏,诗书传家近千载。”
“老夫虽然读书不算有什么大成就,可好歹自认也是斯文人,怎么就偏偏……”
“好了好了,要不回头夫君你问一问你堂叔,怎么当上的将军,回头正好教一教咱们家二郎。”
“???”房玄龄的脸直接就黑了,不乐意地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