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老爷,就跟耗子见猫似的。”
“这一两年能稍微好些,不过老爷一上火,二公子怂得比什么都快。”
“我可是听说了,这一次,不但老爷不乐意,连夫人也不乐意。”
“你可知道咱们二公子说了啥?二公子说打断他的腿,他也要爬到泸州去,说什么好兄弟就得讲义气。”
“唉,想不到,向来随和的二公子,就这么被程家人给带坏了。”
“那帮子粗鄙武夫,成日就把什么江湖义气挂在嘴边,偏偏干的事特损。”
“咱们老爷多好的一个人,不论是到那位勋贵王公重臣家去,对方都会笑脸相迎,殷切相送。”
“可就那卢国公府,每一回都是直着进去,横着出来……”
“话说回来,去那什么什么泸州,那样的小地方有什么好?”
“比起长安来,那种穷乡僻壤,怕是想吃顿好的都难。”
“就是,在长安城,咱们二公子想做甚就做甚,何必去自讨苦吃。”
“嘘,小点声,夫人过来了。”
正聊得快外嗨皮的当口,其中一名管家看到了夫人卢氏正在春桃的搀扶之下,正朝着这边行来。
而那位牛高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