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怕是到时候,自己二人的下场,比被扔进地狱还要悲惨。
古格悲伤地闭上了怒睁的虎目,突然间,听到了一阵仿佛犹如疾雨敲打枝叶的声音。
然后,就感觉到了一股子温热,充满着骚味(正经)的液体兜头浇了下来。
“哈哈哈……为德兄你怎么尿得那么近,看小弟我……”
房俊不愧是快活的未成年,居然还有精气神去跟人比拼这个。
看到了这一幕,程处弼也不由得童心大起,回头吆喝着。
“来来来,都集中一起,莫要乱浇,省得一会踩着。”
听到了程三郎的招呼声……
古格与阿赞,在灌木从中默默地垂下了脑袋,抬起双手,盖住了深感耻辱的脸庞……
每一个呼吸,都是是那样的煎熬,幸好是黑夜里,无法分辨谁的更黄。
但是,在古格与阿赞的敏锐五感中,只能感受到,没有最齁,只有更齁……
耻辱啊……草原上最优秀的猎人,在今夜,只能屈辱地藏在灌木丛中。
被特娘的十来个唐国不讲半点卫生的糙老爷们,掏出那玩意在跟前比划谁尿得更远。
程处弼扎着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