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几天比起来，今天的白鹿显得分外疲惫。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衣，踩着高跟鞋，涂着嫣红色的嘴唇，虽然看上去依旧光芒四射，但眼角的疲惫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而我和秦峫同时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白鹿的脸色非常奇怪，像是隐忍，又像是愤怒，但她的恨意更多的却是冲着秦峫去的。
只不过我当时沉浸在“白鹿真的要道歉了”这个想法里，没怎么多看白鹿的脸上的表情。
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僵硬，自然也没有说什么话，彼此都硬邦邦的上了楼，等我们走到拐角的时候，秦峫就站住了，没继续跟着——接下来的场景，他也不适合出现。
“你今天是来道歉的？”我和白鹿走在一起，没忍住，还是回头问了一句。
我生怕出什么岔子。
明明前几天打官司的时候白鹿赢得那么利索，就跟众望所归似得，谁知道一转头，她竟然要来给我嫂子道歉了。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白鹿瞥了我一眼，冷笑一声，没说话，直接抬脚走了，虽然态度不太好，但她没反驳我，看来真的是道歉的。
我跟在她身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快步跟她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