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带她去医务室进行心理疏导才慢慢恢复。
“以往为何不找人陪同?”郎漠原见她低头看她的瓜子脸鼓成了一只包子,分明怕得要死却又装出“老子无所畏惧”的模样强撑着。
“我怎么可能自己送上门躺平任嘲。”道千藏嘴角抽了抽,说,“再说了,身为琅环阁主,这点胆子都没有还怎么保护手下的妖怪,他们会没有安全感。”
郎漠原突然心情有些低落。
在自己没有陪着她的时光中,她一个人是怎样承受众妖的信任与依赖,无休止地逼迫自己变得强大的?
“二哈,你现在知道我的弱点了,必须有来有往,告诉我一个你的,否则我亏大发了。”道千藏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幽幽地瞅着他。
郎漠原身形一顿,眨了眨漂亮的眼睛。
他的五官比一般男性要立体许多,高挺的鹰钩鼻梁两侧是一双瞳孔漆黑如墨的深窝眼,右眼眼皮上有一颗小巧圆润的朱砂痣,只有垂下眼睑沉思时才能看见。
“孤怕黑,和血。
“被关在道宗驯兽场的暗牢里时,孤四肢都被锁妖链刺穿了骨骼,只要一动便痛得厉害。没有光,没有水,每隔三个时辰便有人透过小孔查看孤死没死。”
他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