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柔的抚慰声:“乖,炸毛就不帅了。”
郎漠原立即偃旗息鼓,火气一丝都不剩,甚至比刚才更听话,仍旧板着面孔,就是脸有点红。
“白瞎了一张男神脸,居然是个二货。”道千藏摇了摇头,无声地吐槽。
漠北雪原上变得风平浪静,琅环医院里就没这么平和了。
“没信号,打不通……”暹罗挂断了打给道千藏的电话后,略显焦急地向先知望去。
先知倒是挺淡定,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对着躺在沙发上气息奄奄的“道千藏”说:“小姑娘,这世上任何人我都可能认错,唯独他们绝不会看走眼,你省省吧,不用装了。”
“道千藏”不死心地艰难开口:“我没有说谎,绝对不能让赤心天罗的药方落在她的手上……”
“你知道我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吗?”先知叹了一口气,坐在她面前抽了一根烟,浓郁的烟草雾气弥漫在四周,像是过往的云烟,朦胧易碎,不可触及。
“简单粗暴地来说,我太祖奶奶得管他俩叫爹娘。”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们家族的历史都能倒背如流了,你觉得……我会把祖宗给认错吗?”
历史书上总会把一段特殊的时间单独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