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地擦着伤口,郎漠原微微抬眸看着她漂亮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难过。
好像什么事近在咫尺,却又遥隔千里,怎么样都触碰不到。
道千藏不太想知道千年前的驯兽场是怎么样了,尽管看起来郎漠原没把自己受过的伤当回事,可她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郎漠原挑了挑眉:“你似乎有话要讲?”
道千藏岔开话题,说:“我需要调查云随暮研制出赤心天罗的最初目的,才能对症下药。”
郎漠原思考了一下,说:“若没记错,第一代的药方被孤埋在了宫殿地下。”
“真的?明天我们就去找找看。”道千藏信心满满地拍了拍他的肩,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你的宫殿在哪?”
“漠北雪原。”
道千藏沉默了很久,打开地图让他指,郎漠原对现代的地图构造一点都不熟悉,愣是找了老半天才指着R区的西伯利亚说:“此处。”
“那拉倒吧,你个黑户连身份证都没有,我上哪给你办护照签证出国去。”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不做不行,道千藏无奈叹息,上完药后,她把委屈的二狗给赶回了自己的狗窝,一抬头看见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