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鱼连连点头:“谢谢李叔叔。”
“跟我客气啥。”李父吐出一口烟,语重心长:“你啊,就是太实诚了。其他人搬东西,都知道搬一会儿歇一会儿,多搬一天就可多挣一天钱,你么倒好,事情一做起来就不停。下回记得长个心眼,慢慢做,反正他有的是钱,你们这点工资对他就是毛毛雨。”
周鱼只是扯了扯嘴角,没有接话。
下午搬得差不多时,李父给秦隼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过来。
他住的七善酒店位于山腰,离宝山县二十来公里,开车大概半小时。宝山县唯一拿得出手的资源,就是这南宝山。每到夏日,山里极为凉爽,前来避暑的人逐年增多,有开发商看准商机,修了个四星级酒店,供高端人士消夏。
周鱼搬完东西,四处巡视一圈,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一处地方,这才去工厂门口,和大家一起坐马路牙子上等。
工人们热得拿手扇风,不停擦汗,周鱼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臂,感觉又晒黑了些。
约莫半小时后,轰鸣的引擎声响起,黑色跑车子弹一样停在门口——秦隼到了。
李父笑呵呵地上去接,两人一起进了厂子。
其余人在门口等,周鱼趁着这个时候,跳上三轮车,飞快地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