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练师虽只是个侍妾, 但好歹也算个主子, 怎能随意打骂。徐姝这一巴掌打得周围人都怔了, 但见步练师不声不响的,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便也都只当看不见罢了。
徐姝气得浑身发抖,切齿道:“你这贱人!方才我为了替你出气,不惜与袁裳作对!我对你这般掏心掏肺的,你却在背地里捅我刀子?阳奉阴违, 表里不一,我早该知道你是这等货色!”
步练师的半边脸被她打得火辣辣地疼,耳内嗡嗡作响, 却不敢抬手揉一揉,只惶恐道:“贱妾实在冤屈,贱妾对夫人从来忠心不二, 不敢有丝毫异心。谢舒的话如何能听信?”
徐姝冷笑道:“你冤屈?那我问你, 那个贱婢是不是你举荐给将军的?”
步练师不敢隐瞒, 况且有紫绶佐证, 她也无法隐瞒,只得嗫嚅道:“是……”
徐姝道:“我入府的那晚,她是不是曾在你的屋里伺候过将军?”
步练师为难地踌躇了片刻,才轻声道:“是。”
徐姝涨红了一张粉面, 怒道:“那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不愿再与她多言, 拂袖气冲冲地去了。
步练师急急地跟在后头, 文鸢想上前搀扶她, 被她挥开了。徐姝心中有气,走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