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更是他的法定妻子。
瞳仁漆黑逐渐深邃,难辨情绪,片刻傅承限才淡淡说:“不用。”
收回目光前,他又补了句:“是药三分毒,少吃点。”
祝夏“哦”了一声,再次缩着肩膀躲回被子里。
其实她差不多不难受了,但是这健胃消食片好像有点好吃,于是祝夏盯着药片看了一会儿,继续“咔嚓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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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天晚上折腾得太久,祝夏和傅承限都睡得很晚,上午赵书语打电话约她做美容,祝夏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眯着一只眼睛,随便扯了条连衣裙和外套就出去了。
赵书语早早把车停在楼下等着,祝夏困得不行,爬进车厢,倒头就睡。
赵书语无语,“要睡回去睡。”
祝夏含糊不清地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二人被安排在美容床躺下时,赵书语乐得不行,“然后呢?”
“还要什么然后!丢死人了!”
祝夏放松全身,工作人员询问她想做什么美甲时,祝夏偏头看了眼色板,随便指了个黄色,说,“简易法式就行了。”
赵书语继续乐,“别啊,展开说说,我又不差这点流量。”
祝夏让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