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棵树,最近又长高了。”谢观突然开口。
没有想到会听到毫无关联的话,谢美香一头雾水。
谢观阴沉沉、慢吞吞地补充,“树上来了两只鸟筑巢……”
“两天之后,两只变成了四只。”
谢美香已经忍不住想笑了,她断断续续地问,“那总不能剥夺人家做窝的权利啊?你可以住大房子,鸟不行?”
谢观眉头皱着,吐出一口烟气。
他似乎已经对手里这支烟失去了兴趣,便把它摁进了烟灰缸里。并且说,“不行。你一打开窗,它们就会一刻不停地聒噪。”
他厌烦地呵斥,“吵死了。”
谢美香心里笑得不行,于是故意说:“这还不简单,姐帮你去跟小区物业说声,把那鸟窝捅了不就得了。”
“……”
不出所料地,谢观没声了。眉心依旧锁着,但到底没说出应和的话来。
只有在这个时候,谢美香才觉得他像个真正二十五岁的年轻男子,而不是什么三十就腐朽的老古董。
她暗地里笑够了,又另起话头:“我给你接了个综艺。”
听到谢美香的话,谢观得以暂时从鸟世界里脱离出来。
他看着刚刚被他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