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趁此机会,劝一劝蒋瑶笙,一定要大度。
不曾想,被她噎了一下。
蒋瑶笙也不是故意噎他的,她就是那样想,她娘怎么高兴怎么办。
如今,她算是想明白了,谁最亲?还是娘最亲。
像她娘说的,男人不能不要,可哪个女人要是把男人当作了全部,那才是有病呢。
她娘若高兴和章先生在一起,就算他是姜高良的爹,她也不拦着。
可她娘要是不高兴,谁劝也不行呢。
一说起这个,母女两人竟是这样的反应,余良策也只好默了。
——
五日之后,徐昭星留了姜高良在家,又以姜高良的名义给徐文翰下了请帖。
昭娘的记忆里,那徐文翰就是个冒鼻涕泡的小孩,仔细算算,他可比姜高良和余良策都大了两岁。
徐文翰和姜高良已经见过一面,因着他是瑶笙的表哥,姜高良一早就候在了门前。
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骑着白马的青年,姜高良下了台阶,等他下马,便道:“徐兄,请。”
“贤弟,客气。”
说起来,徐文翰长的有三分像夫人。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姜高良与他颇能说的来。
姜高良引着他到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