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
“你说的枣枣,你若想瞧,我领你去魏家的马场看。”封鹤廷又道。枣红马儿多的是。
宋吟晚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受困于头痛,只哑着道,“你还让莫对你有非分之想。”
“眼下有也不打紧。”
“……”
宋吟晚只觉得理不是那个理,人也像变了个人,无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回避,“侯爷可是恼着,故意作弄我的?”
封鹤廷起了身,站在了床畔,与她一些距离,“娶到你,是欢喜的。”
宋吟晚终于肯正视他,也一并瞧见他眼底情深。
“实话说,娶你非我本意,孤身惯了,连多个人都觉得不习惯。也未能免俗,于你有偏见。”
“可你不是她。”
宋吟晚的心给提到了嗓子眼。
封鹤廷像是欣赏够了方才继续,“你并非是传闻里的那个宋吟晚,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我眼前的你才是你,心慕之,渴求之。我寡言无趣,往后多包涵。”
宋吟晚略后仰,一不留神便撞了头,然顾不得疼,心头掀起的百尺高浪就要把她给拍晕了。
可那六字,逐字敲进了心里头。
恍惚是做梦,可后脑勺切切实实的疼又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