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低下头,脸上有愉悦的笑意,一双墨黑的眸子仿佛盛了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跟着起了涟漪。
周放心砰砰加快跳了两下:“他就是个二愣子,别听他胡说八道。”心里想着,这种耿直的员工,她说什么,他就传什么,特么到底都是哪里请来的?
“这话确实说得不是太对,我们两个的关系更深一点。”宋凛好整以暇看着周放,很不正经地凑到她耳边说:“应该是,宽衣解带的关系。”
“……”
这个男人除了工作,就是耍流氓。说话赤裸裸完全不遮掩,不以露骨为耻,反以为荣。
周放懒得和他说。
正这时电梯门开了,周放回头瞪了他一眼,大步离开。
还没进门,周放又被宋凛拉了回来。他居高临下,与周放四目相对,有力的大手扶在周放腰上,嘴角是淡淡的笑意。
“你那个朋友什么时候走?”
周放知道他是在说秦清,也知道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精虫上脑,嫌人家碍事。实际上秦清白天就已经搬走了,刚才吃完“答谢饭”。但周放可没打算说实话,她见不得这个男人耍流氓,扬起头没好气地说:“我朋友住我家,和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的病发了?”
宋凛也不生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