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汪泽洋,她对霍辰东更难释怀。
她甩掉了手上的酒液。语气平静地回应他两个字。
“不必。”
挺直了背脊,一步一步地离开,一步一步地远离年少的爱人、纯真的过去。
她想,她做得一切都是正确的。
她不想更恨那个男人了,毕竟,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带着满身地疲惫和一身的狼狈,周放离开了会场。
好像魂魄被抽走了一部分,周放觉得脚下有些虚浮,她刚要出去,就见接待处的一位服务人员突然向她跑了过来。
“小姐,小姐请您等一等。”
周放有些莫名地停了一下,手指着自己:“你叫我?”
那位年轻的姑娘跑了过来,领结跑得有点歪,她伸手扶正,然后递了一个款式简单的古董项链给她:“这个项链也许是您的?做清洁的阿姨在洗手台捡到的。”
周放看了一眼陌生的项链,摇了摇头:“不是我的。”
那姑娘赶紧打开了吊坠上的暗扣:“那您是不是认识项链的主人?”她点了点吊坠里嵌着的照片:“您看看这里面的人是不是您?”
……
周放没有走远,高档的会所里,四处都是精致的园林景观设计,空旷的外围立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