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刀子,你的舌头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作为庆祝,今晚上我才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诶?”大郎有些没太明白,“可是我还能说话啊。”
“你是魂魄,魂魄说话需要用舌头?”傅杳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就你这样子,以后还是死了考科举这条心吧。”
“是这样吗?”大郎高兴起来,“我不用变哑巴了。”但很快的,他又想到一件事,“既然魂魄说话不用舌头,那为什么三娘姐姐她……”是个结巴。
“因为她天生就是。”傅杳道。
大郎小心翼翼看了眼三娘,询问道:“那……好不了吗?”
“为什么好不了?”傅杳反问。
这话一出,旁边的三娘不由抬起了头。
她张了张嘴,好半晌道:“真的,能好?”
“看我没用。”傅杳道,“心病,我可不会医。”
……
天渐渐暗了下去,附近的山村早就陷入沉睡。只偶尔会有几声狗吠,但很快,一切又都归于宁静。
此时此刻,山间的小道上,两个白衣人一前一后抬着坐轿,在崎岖的山道上如履平地地走着。而在轿子的左右,一男一女两个白衣人不前不后地跟在两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