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待大郎回来时,莫名感觉道观里气氛有些不太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和三娘说话,三娘依旧和往常一样,结巴中带着有问必答。至于观主,已经消失不见。
接下来几日,道观里都只有他们,观主始终不见露面。对此,大郎悄悄松了口气,私下对三娘道:“我真怕观主会偷偷割了我的舌头。”
三娘没有回答。
这种事,她不确定。
到了晚上,大郎坐在道观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山下。
都已经三天了,他爹娘还没出现。
“应该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吧。”他自我安慰道。
可是第四天,第五天,他还是没见到人。一直到第八天,他见到他娘一个人扛着工具上了山。
按道理来说,这些活都是以男人为主,女人只帮着打下手。现在只有一个人上山,这肯定是出了事。
三娘看到后,按捺着他不要他冲动。一直到天黑下来,才把他放了出来。
一现身,大郎就迫不及待问他娘,“何师傅呢?”
他没有同爹娘相认,平时只称呼为“何师傅”与“何大娘”。
何妻见是他,还没说话,眼泪就先流了下来。她还想朝着大郎下跪